“嘿,我只是觉得,晋阳城里这位舞郎君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怎么说。”

        阿史那·燕笑道:“他分明厌恶我到了极点,一刻钟都不想看见我,又不敢杀我,只好处心积虑把我从晋阳城里赶出来。

        这回我总算出来了,结果他又说了这么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好像是他大仁大义,放我一马,真是够不要脸的。装吧,大家都装,好像谁不会是的——他既然希望我怕他,我便假装很怕好喽。特别怕。”

        苏农玲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

        “没关系,”阿史那·燕道:“你只需要记住,这个舞马非常狡猾,非常奸诈,非常残忍——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次火烧夜袭,还有结社率之前所有的举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所以,你们以后和他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你把他夸得太厉害了。”

        “是么,”阿史那·燕说道:“我倒是觉得我还少说了……还有,我没有夸他,我很讨厌他——极度厌恶。”

        “好吧,我会提醒结社率说的,”

        苏农玲花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你先前追上来,有没有杀死汉人的俘虏?”

        “没啊,”阿史那·燕颇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就差一点了……该死的舞马,我猜他就是故意的,我都以为我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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