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一听,便有些急了,“那可如何是好,走了这么些天,糟了这么多苦,总不能空手回去罢。”

        对于翻译而言,这次突厥之行其实是一次不必打仗就能大赚功劳的任务,而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对生命安全最好的保障。当然,他万万没有想到会生出这种麻烦,走了两千里的路,最后空手而归的感觉一定很不美好。

        宇文剑雪却看舞马镇定自若的样子,猜他一定早就想好了智取的办法,“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赶紧拿出来吧……这些突厥人的眼神很不友好,我不大舒服。”

        更准确一点的说,宇文剑雪是被在场突厥男人毫不避讳的目光骚扰的很难受。在汉地的时候,男人们虽然觊觎她的容貌,但多数汉人源于礼教文化不会表现的那么明目张胆,而突厥人的民风显然更加豪放。

        如果不是突厥萨满搞了这么大的祛邪阵仗,火堆又着实炙热而跃动,有几个看起来很粗壮的突厥汉子就要冲上来和宇文剑雪搭话了。

        舞马则镇定自若地走到了那堆巨大篝火前。因为温度过高,舞马的四周已经没有任何人,火光将他的脸庞照的直发红,宇文剑雪怀疑只凭着一阵阵席卷而来的热浪就足以将他整个人烧成一团液体。

        所有人都在好奇舞马将怎样解决眼前的麻烦。而舞马,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就高高跃起,就从火堆上面跳了过去。在他跳过去的一刹那,很神奇的,巨大的篝火瞬间熄灭了。

        在突厥人的惊呼之中,宇文剑雪凑过去问他,“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舞马说:“想办法隔绝氧气。”

        “氧气?”

        “你就想象,我给这堆篝火上面压了一个巨大的锅盖。”

        原本还在起哄喊着“跳跳跳”的突厥百姓安静下来了,但仍然围在这里不肯散去。一个披着彩条的突厥人问萨满:“篝火熄灭了,煞气和妖气却未曾祛除,可汗的要求也没办到,咱们要不要……再生一团?”

        萨满手中的香火已灭,脸上的神色变得很严肃,“这是汉人之中一等一的人物,怪不得结社率特勤也降不住他——放行罢,再生十团火也是没用的……我有种预感,这人会搅动草原上空的云团,风雨前的宁静要结束了。”“啊……长生天会保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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