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汉人的话,唱我们草原上的歌,挺奇怪,不过还蛮好听的……有点,”青霞看着他,“有点渴望自由而不可得的感觉。”
舞马不答话,将碗中奶酒一饮而尽。
“你挺痛快的嘛,”青霞说道:“不怕我下毒?”
“要是能被痛快地毒死也挺好的。”
“我倒是希望你好好活着,”青霞接过奶酒碗,“我有要事拜托呢。”
过了一会儿,待青霞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后,宇文剑雪走了过来,皱着眉头说:“你怎么敢喝她的东西。”
“别担心,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忘了田德平的事情么?没这么简单过去的。”
“嘘……”舞马把手指比在嘴唇中央,“知道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反正,”宇文剑雪用雪白的靴子往地上蹭了蹭,“我觉得你这次来突厥,警惕心没有在晋阳的时候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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