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霞的美貌自不必多说。在舞马的审美观比照中,她和宇文剑雪不相上下,但多了一些狡猾和妩媚。

        青霞的心情看起来很愉快,她拉着舞马的手,走到帐篷正中央的一方矮桌前,自己盘腿坐在左边,要舞马坐在她的对面。桌上放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一盘奶酪,一盘干肉,还有一盘不知名的凉菜。也不晓得在这以放牧为生的草原上,这道青菜从哪里淘来的。菜盘上还搭着两幅筷子。

        舞马抬起头,打量这座帐篷的内饰,布置的简单又干净,一侧放着个衣柜,衣柜旁边有面镜子,镜子旁边立着一扇屏风,雕花和样式都带着非常明显的汉风。

        青霞笑着朝方桌上面的酒菜比划了一下,“舞郎君,远来是客,你既到了草原上,我这个曾经当过你的表妹,做过你的队友,被你赐过名字,和你同住一宅,共患苦难的老朋友,在自己家里,摆下宴席,备上好酒,为你接风洗尘,才不算失礼罢。”

        “你阿耶请我们参加索尔丘克,已经算接过风了罢。”

        “他那一套太没诚意——不管你们来不来,索尔丘克都要举办的。我今天的酒宴虽小,却是专为你准备的,诚意满满。”

        青霞拿起酒壶,给两个酒杯分别倒满,自顾喝掉,又重新倒满,倒酒声淅淅沥沥,怪好听的,

        “为免你怀疑我下毒,我先喝两杯,这般一来,可鉴酒中杯中都是安全的。”

        又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奶酪、干肉和凉菜,“请舞郎君随手指一下,你指到何处,我就吃到哪里。”

        舞马有点搞不清她摆下酒菜的真实意图,但笃定她不会下毒,便拿一块儿奶酪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又举起酒杯倾入肚中。怪了,这杯中盛的竟不是草原上的标准配置马奶酒,而有些晋阳汾酒的淡淡滋味。

        “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舞郎君,痛快!”青霞面带红晕,也将自家杯中酒喝进肚里,“这第一杯酒,便是欢迎酒,只盼舞郎君在汗庭的这些日子,诸事顺利,吉祥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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