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专门花了一番时间,与宇文剑雪商量好当晚需要问询的事情,还专门拉了个单子。

        到了晚上,舞马本打算独自前去接头,宇文剑雪却执意同去:“此番北上草原,事情本与我全无干系,千里迢迢翻山越岭,所为不过是帮朋友两肋插刀罢了。结果,这位朋友完全不当回事,也全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不信任为他仗义出手的朋友,你说叫人寒心不寒心。”

        舞马只得应了她。不过两人说好,到了接头处,舞马自去接头,宇文剑雪在远处放哨,一旦有异动及时预警,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也不至于两个人全部折进去。

        往接头处走的时候,舞马就发现宇文剑雪面颊微红,双眼放光,便问她何故。

        宇文剑雪道:“我当然不会觉得咱们两个会遭遇什么不测,但像这样两个人为了一件事而偷摸地行动,旁人绝无法知晓,也不能知晓,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默契配合、心有灵犀的滋味真叫个奇妙。”

        舞马心道,这种事情我早就经历过了,只不过那时候是我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而旁人笑而不语。

        接头地是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两个人极尽兜转,才到了地方,找到了草丛中一堆摆着狼头样造型的石头。宇文剑雪先远远退去了,化作皂虎的形态,隐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狼头面具的女子闪动着鬼魅的身影悄然而至。

        “我带面具是为了掩人耳目,至于你嘛,你遮着脸干嘛,”面具女说道:“现在草原上能够自由活动的汉人也不多,我用屁股都能猜到你是谁。”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似乎坏过嗓子。

        “哦,也不是挡给你看的。”

        “懒得管你,”女子冷哼一声,“你们可以尽管问,不过有三句话我要讲在前头——第一,我是突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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