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朝他伸手,手掌朝下压了压,示意他且冷静一下,“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对贵族的阿史那燕公主毫无兴趣,也没有与你作情敌的打算和兴致。至于阿史那燕公主要来见我,同我早膳,那是公主殿下的事情,是可汗的命令,与我何干?你有功夫来寻我的麻烦,倒不如去说服公主殿下。”

        当然,舞马心里其实很明白,要是苏农达赖能够说服青霞当然不会来找自己。要一个男人弯下身子去恳求情敌,这一定是万般无奈后的下作之举罢。

        苏农达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纠缠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假使舞马真的被惹毛了,以特使的身份诉诸可汗,看起来更没理的当然苏农达赖自己。于是他沉默了很久,终于想清楚一些事,抬起头直视舞马:“你敢对天起誓,你对阿史那燕公主毫无私情,没有一点点男女之间的喜欢?”

        舞马实在和他不耐烦了。

        “我,舞马,对天起誓,我对阿史那燕毫无私情,毫无半点男女之间的喜欢。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苏农达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儿石头,“不妨同你摊开了讲,这块儿石头是我从萨满那里讨来的,叫作留音石。你方才说的话,我都留在石头里面,待会儿就拿去给公主去听,你可有什么好说的?”说罢,似乎是怕舞马硬抢,把石头往怀里揣了揣。

        “拿去吧。”

        “什么?”

        “我说,你拿去给她听罢。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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