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那也不能讲。至少现在不能。”

        “什么时候能讲。”

        “我也说不好,”舞马道:“没准儿今天晚上的某一瞬间,没准儿是明天,没准儿十年后,也没准儿永远都没有那么一天。”

        宇文剑雪听了这番话,没有像舞马预想中的那样生气,反而抬起头,看着舞马,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半晌,她叹了口气,“我以前从来没有在半夜里来过坟地。”说罢,便不再作声,闷头往前走。

        舞马忽然有些感动。眼前的这个姑娘,为了自己已经做了太多她从前没有做过,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便如此刻,她半夜钻坟地,想必已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为了调查田德平的事情,她肯定不止一次一个人来到这里。

        她要查的毕竟很隐秘,白天坟地里有人送葬不方便,只能晚上过来。

        想想罢,一个姑娘家,孤零零的,在黑漆漆的夜里,摸进鬼火飘荡的坟地,满地都是墓碑,墓碑下面躺着新的,老的,带肉的,腐烂的,全是骨头的,各种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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