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也顾不上理会她高兴还是不高兴,自顾往下讲了,“那天风挺大的,我和翻译站在坟场一处山坡上往葬礼上观瞧,忽然间我一阵精神恍惚,好像有什么幽玄之物,从坟场某处向我发出召唤。”

        说完这些,远处迫近的寒意渐渐停下来了,蓄势沉于黑暗之中,仿佛在等着舞马把话讲完。

        宇文剑雪原本好像没有什么兴致听他舞马讲故事,可这些话一出口,宇文剑雪扭过头来,瞪大了眼睛,“你莫不是哄我罢。”

        “你见过这玩意儿没有。”舞马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透明珠子晃了晃。

        宇文剑雪摇头。

        “拿着瞧瞧。”

        宇文剑雪接过珠子,放在掌心观瞧。

        “什么感觉?”

        “有点凉,”宇文剑雪把珠子凑近眼睛,仔细看,“总觉得是挺眼熟的东西,可就是说不出来是什么……哎,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罢。”

        “田德平的东西。”

        “他?”宇文剑雪更好奇了,用手指捏起来,搓了搓珠子,“他留下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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