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缘巧合触发了大话西游的神旨,却忍住了探索的欲望,每天夜里都望着那团包裹着月光宝盒的虚影,猜想这个神旨世界里孕育着怎样的故事,可能面临怎样的情形,遇到怎样的危险。

        与此同时,她还要思考怎样说服舞马答应与她联手的恳求。

        倘使舞马不同意,她打定主意,不论如何也要将舞马拉入神旨的世界里,契而不舍缠着他,说服他,勾引他,甚至做好了为复仇献身的准备。

        那些日子,散着黄芒的月光宝盒的神旨虚影每天晚上都笼罩在头顶,而她一杯接一杯喝着乳白色的马奶酒,趁着微醺的醉意、淡淡的奶香,琢磨着编出怎样动人的故事才能打动舞马的铁石心肠。

        最终,她决定把自己的过去一五一十讲出来。只有最真实的故事,最自然的流露,才有可能碰触到他埋藏于深谷的心弦。

        无疑,她用自己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和白皙如雪的玉足,勾引了苏农达赖,搅动了对方的心神,否则难以解释对方会那般痴迷。于是,苏农达赖鼓起勇气求婚,而她借此机会在始毕可汗的鉴证下与舞马订立婚约,将舞马彻底绑在了开往深渊的战船之上。

        义成公主呢,不得不加快同时解决两个刺头的脚步。于是,她潜入舞马的帐篷。离开之后,她开始偷窥舞马,一刻不歇。她的脚步太快了,快到没有来得及仔细思量整件事情里的蹊跷,终于一脚踩进了深藏着黑缨枪的陷阱里,化为齑粉。

        青霞甚至把宇文剑雪也放进了自己的算盘里,她向舞马抛着媚眼,在索尔丘克的节日里载歌载舞,争抢朵琪儿,在各种游戏中挑逗舞马,激发宇文剑雪从诅咒中解放舞马的好胜心,引诱她主动出击,寻找彻底解决的办法。

        而青霞,穿上雌雄难辨的夜行衣,拿着一个无形的筛子,藏在宇文剑雪看不见的角落里,一点一点抖落出细碎的线索,诱导她一步一步找到田德平的古墓。

        再往后,事情顺其自然,宇文剑雪打断了青霞和舞马的“精心设计”,义成公主也乐于远离陷阱,在更遥远、更清净、更安全的地方结束舞马的性命。当然,在此过程中,义成公主也升起了对古墓的好奇心,打消了半路就出手的念头。

        一切浑然天成,合理至极,仿佛从来没有一只白皙的大手藏在夜幕之后精心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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