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舞马迈过光幕的一瞬间,丛林的边缘处,头顶长着黑莲的虎妖才带着伥鬼刘莽一起走了出来。它的步子缓慢而优雅,眼神冷漠而忧郁,这世间再没有第二个像它这般心事重重的老虎了。

        “大王,”伥鬼刘莽不解道:“他们已经从刘家庄走了出来,没有了那禁制的威慑,您为啥还不上呢?”

        “我不知道,”黑莲虎妖说道:“你也最好别问。你是不是忘记被冻在冰块儿里的滋味了。”

        伥鬼刘莽瑟瑟发抖,“哎呀,我还不是一心一意为了大王么。”

        黑莲虎妖缓缓向光幕掀开的一角走去。它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躲着前面那个名叫舞马的男人。

        打从对方一开始来到刘家庄,它就本能地回避着与对方的任何接触,哪怕是隔着浓密丛林、隔着高高山岗几里地的匆匆一瞥,都如同被闪电击中般惊心动魄。但它又无法彻底远离那个男人,一种大海里巨型漩涡般的致命吸引力,将她不断拉扯着向他靠近。

        往光幕那边走的路似乎很危险,也无法预知将要发生什么,但它仍决定跟着那个男人继续走下去。

        过了光幕,它瞧见那巨大石碑,上面似乎刻着四行小字。

        正想看清上面究竟写的究竟什么,四行小字却恍然消失了。

        暗芒一闪,石碑上面换成了一首长诗。

        【非色非空非不空,不来不向不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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