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道:“忙也没帮上,便无须记挂。”

        舞马道:“谢的便是这份情义了。”

        李建成又道:“舞郎君于大唐立国功勋卓著,父皇如今只是为长远考量,想来日后一定会还阁下一个公道的。”

        舞马心想:不怕与你直说,我来隋唐这一遭,可从来没惦记着当官,给我都不要。

        两人在李建成府上寒暄一番。

        李建成说话间起意招纳,便说红玉虽是强人,但毕竟是个姑娘,待天下太平,迟早还得回归闺房,到那时若是五弟还在惦记舞郎君,只怕红玉也难维护周全。建成虽不才,但如今已得了太子之位,舞郎君若是肯相助一二,日后旦有什么危难之事,只管与他开口。

        舞马笑道:待天下太平那时,世上且不知还是否有舞马此人,何须操那烦心。

        李建成以为舞马言外之意竟是不怕为大唐立国战死沙场,心中更添几分敬佩,暗想有朝一日若是自己当政一定要对他大用重用。

        又见他主意打得梆硬,也不再强求,只与舞马叮嘱,便是不肯帮忙也无关系,他一直记着舞郎君远赴突厥、深入虎穴相救之情,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舞郎君只管开口。

        舞马拱手告辞。

        别了李建成,他去了在长安城另一处郊外扎根的红玉塔,并安心住了下来,也不管塔外杂事,一门心思钻研大唐妖怪图鉴的变化,把丢下很长一段时间的觉术实验捡了起来,实验记录写了厚厚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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