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灰色雾气裹在光溜溜的身躯上,护住了不可言说的部位。
“妖精,在哪里?”
舞马举头张望。
四下白雾飘飘荡荡、萦绕漫天,白雾中间大概有七八平方米的清静空地。
舞马就站在空地中央,面前立着一大幅画卷,好像一面白墙。
画卷上有刻刀勾勒的痕迹,将卷面分为齐整的上下三行、数个空格。
在第一行第一个空格之上,隐约可以瞧见一个淡淡的灰色虚影,仿佛毛笔没墨了,沾水凑合着画出来的。
“这……也太敷衍了罢。”
仔细辨识虚影的模样,似熊非熊,似猿非猿。
“猿熊?”
“还是熊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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