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李世民趁机劝道:“王威和高君雅只怕真要动手了,我们再不出手,只怕要大祸临头!”

        “所谓师出有名,”李渊道:“他们要动手,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我行的端、坐得正,他们也并非胆大妄为之辈,没有实证,怎敢轻易出招?”

        李世民道:“现今的圣上,还在乎您的死活么。前些日子,因王仁恭抵御突厥不利,昏君下诏将您压解江都、打入大牢的事情,阿耶这么快就忘了么?”

        “他们何须理由?”裴寂趁势相劝:“只要将您活捉,各般酷刑使来,还怕您不交代?”

        李渊道:“若是屈打成招,圣上那里也交代不过去吧。”

        “王威和高君雅本就是昏君心腹,”李世民道:“就算先斩后奏,昏君也未必降罪,更遑论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便说您私通突厥如何?足够交代过去了。”

        李渊道:“若是如此,我们可以处处谨慎、小心提防,待这二人出手之时,再行反制。”

        “阿耶啊……阿耶,”

        李世民往前了走了两步,几乎要贴在李渊身边,

        “先出手为强,后出手遭殃。此乃亘古不变的道理。我们既能先发制人,又何必非要被动等待,置身险境?更何况,刘乡长此番逃脱,恐怕王威等人已经猜到他会来这里与阿耶报讯。说不准……他们很快就要动手了。”

        裴寂道:“世子所言极是,唐公可莫要因为心慈手软、顾忌太多,以至从猎手变作待宰之羔羊。”

        刘文静也拱手力谏,说什么王威府上的觉醒徒身份不明、本领莫测,稍有不慎,就怕着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