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他娘的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突厥狗。”

        夜色正浓,却无睡意。

        李渊在凯旋归来的队伍边上守了半晌,终于看到了藏身于人群后面低调独行的舞马,抱着礼贤下士的念头李渊亲切上去握住了对方的手好一番嘘寒问暖。

        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李渊笑嘻嘻看着舞马,越看越满意。

        想他虽说是个觉醒徒,不少人都曾私下里叫自己提防着这些鬼神难测的家伙,但这位从郡丞府密室里捡来的舞郎君真的低调务实谦虚谨慎,绝不像个有野心的。

        况且以舞郎君的指挥才能只作辅助军阵的觉醒徒实在太可惜了,今夜过了怎么也得想办法把他鼓捣着带带兵——一个具备高超军事素养的觉醒徒将军,想想就很可怕了。

        大业十三年五月二十,晋阳起兵来的第一场胜仗,李渊很想拉着众将尤其是舞马大开宴席豪饮一番,可这会儿已是丑时将末实在太过晚了,清点伤亡人数,表彰战功都得留到日后,留到突厥人走了以后。

        “话说回来,这才是第一场仗啊。”

        渐渐悄静的夜里,造反事业方兴未艾,未来的大唐开国皇帝李渊同学背着手在一片朦胧却并不可怕的黑暗中心情十分愉悦,优哉游哉回了唐公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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