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冲着刘文静招了招手,“你先下来。”
“干嘛,”
刘文静颇有些不乐意地往院子里瞧了两眼,
“这么高的墙,我又这么大岁数,上来一趟要得老命。”
“快下来。”
刘文静顺着墙根溜了下来,一身官袍前面蹭的全是灰,两只干巴巴的手在前胸小腹袖子上来回拍灰,“累的我待会儿还得拍一次。”
“我是说性子,”舞马凑到刘文静耳边,“你徒弟的性子就像这门上的刺。”
“这还差不……也没这么夸张。”
“所以咱俩要想走进这扇门,绝不能强攻而要智取。”
“这个嘛……我已经进来了,”刘文静嘿嘿笑道:“现在是舞郎君你要进来。”
“我不像你,”舞马道:“我没打算翻墙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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