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不会武功的,精通的觉术又都是火蛇火龙什么的,在这样的情形里根本使不上劲儿,便给宇文剑雪一枪捅到了墙底下,仰面摔倒地上,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
“肇仁兄,”
舞马吃了一惊,连忙凑上去将他扶起来,“您,这是……”
“孽徒,”刘文静压着舞马的胳膊勉强站起身来,一手扶着胯,气得直道:“孽徒!”
“哟,”舞马仰首望了望墙头,“不让您进去啊。”
刘文静不说话。
“您是不是认错地儿了,”舞马拍了拍墙皮,“这不是您徒弟家。”
“我刚还和她说话来着。”
“宇文剑雪?”
刘文静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舞马道:“这是宇文剑雪的家,又未必是你徒弟家。”
“姓舞的小子你不用激我,”刘文静一把将他扶着自己的手推开,“我今日一定叫她乖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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