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静赶忙跟了上来,搂着舞马肩膀说道,
“他娘的裴寂这厮,投机取巧战功差点捞在我前面不说,方才唐公安排分工之时,又拿了个大头,筹建大将军府之事何其重要,竟然全交于他去总领,你再瞧瞧我拿到手的,安顿俘虏,这算什么事儿,我真是……服了。”
说罢,叹气半晌,
“唐公方才嘱罢,我差点想说:老子能力出众,要做大事情,这种小事留给裴寂的好。堪堪忍住了。你说唐公这般分配,是否私心里对我有意见。”
舞马笑道:“前日晋阳军心民心不稳,未必不会酿成大祸,祸源便在这些被俘百姓身上,唐公着你安顿他们,怎么能说不器重于你。”
“这道理我也明白,”
刘文静抬头望天,只觉得虽是万里无云朗月尽洒也不是什么好风景,
“只是这活没什么难办的,也不出风头,又不做不到唐公眼前,有何之用。”
“那可未必,”
舞马指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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