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没错儿,俺、俺皮糙肉厚的,也不怕被扎、扎。”张强拍拍肩膀,结巴的说着。

        见三人都已表态,我们几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到杜德明的身上。

        “你呢,德明?”我伸手摸了摸喉咙的地方,有些难受的看向他。

        然而,杜德明却是出乎大伙儿意料的摇了摇头。

        “我就不用了。”他苦笑着:“从小到大我还没有怎么生过病,不习惯吃药、针灸,何况我的症状看起来并不严重,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瘪了瘪嘴:“你确定真的连药都不用吃?”

        杜德明却是摆了摆手,他摇摇头:“习武之人,这点小病没问题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真的不用管我。”

        我还想说些什么,张强却是扯了扯我的衣服。

        “哎呀,他、他,一、一大老爷们,不扎针就不不扎呗。”他指了指赵七七、司徒萼的方向:“你、你看,开始针灸了。”

        我转头,发现就在我们说话的空档,司徒萼已经开始替赵七七扎上了银针,她身边放着一个满是银针的小布包。

        此时赵七七的额头正中心、双手虎口处,还有一些叫不出穴位的地方都被扎满了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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