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件疑似是白楚离的衣服落在那里,白言走过去,小心的将衣服叠好,好在,有一件衣服,还可以立一个衣冠冢。

        他由此想到了很多事情。

        楚离这孩子,初来的时候,他就看出他有练武的天分,那时候他路过一个农家,一个小男孩拉着他不满四岁的小妹妹在路上玩耍,他穿着很破旧的衣服,几乎可以说是一块破布裹在身上,他的妹妹,头发乱蓬蓬的,但拉着他哥哥的手使她觉得很开心。透过那块破布,白言一眼看中,这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思索了片刻,他走上前去问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啊?孩子。”他拉起了小男孩瘦骨嶙峋的手,男孩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的看着他。

        “我叫狗蛋。”

        “那妹妹呢?”

        “妹妹叫丫蛋。我娘说了,贱名好养活。”

        “那你几岁了?”白言看着他和妹妹,泛起一阵心酸。这时候,他大概是想到了他的女儿。

        “我六岁了,妹妹三岁了。”

        “叔叔从这里回去,路上没有水喝了,想去你们家里喝点水好吗?”

        “好啊,我带叔叔去。”男孩走在前面,拉着他三岁?也许三岁半的小妹妹将白言拉进了家里。

        家徒四壁。白言刚进门就只有这一种感觉,男孩向母亲说明了他的来意,母亲躺在床上,像是已经病了很久,撑着虚弱的身子起来,给白言舀了一瓢水。白言喝了几口,便说明了他的真实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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