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川在一片黑暗之中醒过来,周围是像要把人揉进去的黑,深得不见底的黑。他感到浑身一阵酸痛,站起身,却摇摇欲坠。

        他这是怎么了,一点小伤。

        他站起身,想要去点亮烛火,摇摇晃晃的过去,却一不小心将烛台打翻,他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想要爬回床上,不点灯了,再也不点灯了。如同这许多年一样,在黑暗中摸索,不是一样的触见了光明吗?

        他放弃了爬,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泪水决堤肆意。不多时,门开了,是那位大夫,他走过来将白林川扶起,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把他放到了床上。

        他去点灯,白林川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死死的不肯放开,他倒是也没有挣扎,顺从的坐到了他的床边。

        “她……怎么样了?”白林川问。

        “她走了。”那大夫以一种看淡生死的态度淡淡的说。

        “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白林川说。此时此刻他的心敞开着,最后的一点点防线在倔强的半立半倒。

        只消他一句话,他就可以或欢喜或心死。

        “掌门,她去了她一直想去的地方,她走了,她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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