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习武之人受些伤,没什么的,都已经习惯了。就是别吓到茯苓姑娘就好了。”江辞看着她犹豫的双手说着。然后一笑,“早就已经不疼了,都是很多年前留下来的伤疤。”

        茯苓继续去擦,仍然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心疼,她从小就没有受到过这么重的伤,就像当初她看着白清颜浑身是血的时候去给她换衣服,看见那伤口甚至险些让她落下泪来。她几乎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场面。

        “你们怎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啊!是有人追杀你们吗?”茯苓忍不住问道,也难怪她会好奇,不过这更多的是一种关心。可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应该问的,这些事情也许会比她想象之中更加复杂。

        白江辞又笑了,尽管他感觉到伤口被擦洗的时候有些难以忍受的疼,“是有人追杀我们,而且这个人很厉害,我们都打不过。”

        茯苓这下子很好奇了,究竟是谁会追杀他们呢,不过江湖上的事情谁都说不准,有人一身正气却惨遭陷害,最后被追杀这样的事情茯苓觉得也是可以发生的。

        更何况,有人作恶多端仍旧是活的逍遥自在,有人苟延残喘都未必有人会给他一条活路,有的人一身行善事从未有过丝毫的作恶,最后却惨遭灭门之祸,连自己最爱的人都难以保全,而有的人却多行不义,活到了长命百岁。

        “可是,他为什么要追杀你们呢?我觉得李复和清颜还有乔大哥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坏人啊!还是说,追杀你们的人是坏人呢!”茯苓好奇的问,她大胆的猜测。

        “我们当然不是坏人,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去害任何人,追杀我们的人是个作恶多端的人,可是他却装作好人把我们贴上坏人的标签,让我们为江湖所不容。”白江辞恨恨的说。

        茯苓疑惑了,也没有说话,觉得这些真的里自己很遥远的样子,江湖纷争,正与邪,还有各大门派都让她觉得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而如今,她却和那个世界里的人做了朋友,她才明白,原来这些之前一直离自己很近的东西如今突然的近在咫尺。

        “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见茯苓一脸的疑惑,白江辞决定换一种说法,“从前,有一个人他收了七个弟子。这七个弟子之中,六弟子是最刻苦最努力的,他每天晚上都去树林里用功,而同样想努力的七弟子也去了树林。”

        茯苓饶有趣味的听着他的故事,白江辞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于是,这个六弟子就遇见了七弟子,两个人相爱了。六弟子说自己想结婚,刚好七弟子也有这个想法,于是两个人准备结婚。”

        六弟子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偏偏少年郎,白衣公子几乎是人见人爱,而七弟子是一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儿,因为他对她的好,因为他的外表好看又因为他深情的向她表白,所以她沦陷了。可是这都是细节了,白江辞觉得没有必要讲的这么细致。

        他只是在心里想起,那个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往事,那个时候多么的好啊!大家可以一直在一起,对酒当歌也好,互相努力也好,就算是嬉笑玩乐都好。他甚至有时候会梦见那个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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