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没有人,冷冷清清得,不过这样也好,若是让人看见她大半夜得扛着一个烂醉如泥得男人回自己得家,明天早上不知道还要传出什么谣言。

        这些她也不在乎,不过就是觉得烦恼,本来自己最近的心情就不好,又遇到这些人胡言乱语的话也是雪上加霜了。

        乔长云在头晕之中醒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他躺在温软并且带有些香气的塌上,睁开眼睛感觉到的是一种陌生,奇怪的陌生。

        塌边轻轻的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看着他,眼神冰冷,这完全与他的想象不同,那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的倾泻而下,一身红衣似火,妖艳但是不媚俗。

        乔长云一时看的有些愣,“你醒了?醒了就赶快离开吧!这不是你能够久留的地方。”牧歌端来一碗醒酒汤,放在他的手边。

        乔长云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起来小的时候嫂嫂也是如此,他生病的时候为他煮药熬汤的,他来不及细想,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凑上了自己的嘴,就着牧歌的手喝了起来。

        牧歌无奈,喝完了的乔长云也有些尴尬,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是这个地方是不能够再待下去了。

        “喝完啊,喝完了头就不晕了。”牧歌将那碗解酒药送到他的手上,意思是让他自己喝。

        “好。”乔长云把那碗药一饮而尽,“多谢姑娘。”

        “不必感谢我。”牧歌说。

        “话说,其实是应该你感谢我吧!我昨天忍着醉意救了你啊!”乔长云昏着脑袋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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