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顾清歌把铁棒朝栏杆上一杵,揉着酸痛的肩膀,“大姐,你怎么就不信呢?我细节交代得那么清楚丰满,总不能全是编的吧。”

        罗玉表情内疚:“十四年来,是婢子照顾郡主长大,如今郡主神志不清,是奴婢的失职。”

        “我说了多少次了!本人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因为没人理我,所以跑去爬山写生,结果被雷一劈,睁眼后就在这儿,而且人还缩水了!”

        顾清歌见不得罗玉自责表情,仿佛她欠了对方很多钱似的。

        更觉得叶香呜呜的哭声让人心烦意乱,她咬牙再次举起铁棍,无比苦闷:“大姐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才能相信我?”

        “那郡主呢?要我们怎么做,您才能相信我们?”

        罗玉仰头看着顾清歌,见对方锲而不舍招雷劈的努力模样,哭笑不得:“郡主作为当朝太宰和长公主嫡女,本该谨慎言行才是,可这半年以来的行为,不仅惹来了许多非议,还有损顾氏和皇族的清誉。”

        “我呸!什么太宰公主的,我连根毛都没见过,你说我就信啊!”

        顾清歌越发烦躁:“我妈是个热心又八卦的人民公仆,我爸是个清高又倔强的国画教授。再说了,我消失这么久,他们肯定都急死了!”

        说着,顾清歌发现北边闪电多些,又跑到北边围栏处站上。

        不过她的话好像踩到了罗玉雷点,对方看上去十分气愤,抬手颤抖指着她,甚至上前抓走了她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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