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可以回去,跳的时候倾尽全力,直接自由加速度奔向地面。

        能摔死人的层高,她掉下来,也仅仅只是崴脚而已。

        就挺……想不通。

        “罗玉大姐,由此可见,我真的不是你那什么郡主,本人身子骨可结实了。”

        顾清歌咚咚咚地捶胸,“你听,杠杠的!”

        罗玉很固执,皱眉看着她:“郡主,您怎么又犯癔症了。”

        “……”

        顾清歌放弃辩解,目送对方离开,独留她和老夫子两人在书房。

        她看向一直不言不语的夫子。

        这老头白发须眉,言谈间确实能感到博采众长,而且很会审时度势,很多次她和罗玉谈完,转头问老头看法时,对方总会故作不知。

        就像现在,她对老头说:“老先生,我真的不是郡主!我没有一丁点儿她的记忆,而且我对自个儿细微末节的事情记得特别清楚。比如小学忘记背书,偷偷模仿我妈签名,被发现后被男女双打,我现在都记得那个鸡毛掸子是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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