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从小到大,他遇事都是自己消化,自己解决。
甚少与他人倾述,顶多与小叔和阿里甫商议,了解些其他思路。
安慰是什么?
那些话,只能一时麻痹,又不能解决问题。
二十三年来,他如此长大。
见顾清歌实在难过,他想了又想,试图转移话题:“为什么会觉得回京后,就是苦日子?”
顾清歌望着兔肉叹气,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全订读者,看完了这女主的凄美一生。
她只能朝遇人不淑方面扯:“与我订婚那人,权势极盛,控制欲极强,我可受不住。”
权势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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