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亭绪手中动作一顿:“为什么会这么问?”

        “就……你不是会领兵打仗嘛,所以就……好奇……”

        顾清歌实在无法阐述自己的想法,表达得也含糊不清,最后想起想起对方在溪边捉鱼时,会放走不足手长的小鱼,当即抿嘴点点头,像是自问自答,“我觉得你不会,你从未漠视生命。”

        “我九岁就在战场杀人了,从军十一年间,死在我手上的人不少,我也宣布过活埋敌兵的军令,还不止一次。”

        阑亭绪不想隐瞒自己的过去,哪怕那些经历听上去残酷且无情,他想顾清歌认识真实的他,更希望对方能接纳真实的他。

        终于捋顺那缕乱发,阑亭绪抬眸对上顾清歌的视线,认真又坦诚:“阿七,我不能保证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完全遵循你们世家高门的道德标准,如果我做了你们看来极端的事,那一定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说着,他握住顾清歌双手,似表明态度,又似承诺:“如果你不理解,可以来问我,我一定如实告之,绝不隐瞒丝毫。”

        烛火绰约,映的阑亭绪脸上光影分明,原本轮廓分明的五官看着更加深邃,顾清歌渐渐失神,下意识附和:“哦。”

        阑亭绪见顾清歌神游模样,伸手点了点对方额头:“到底听明白没?”

        顾清歌低头嘟囔:“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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