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郡主,臣女已经十七。”
十七了?顾清歌自来熟:“那我得叫你明月姐了。”
“万万不敢当。”李明月很是惊恐,甚至跪了下来,“郡主金枝玉叶,臣女岂敢与郡主称姐妹。”
“你怕什么,我说可以就可以。”顾清歌把人拉起来,“哎呀,你我同在此求学,又有缘住在一室,那就是同窗,不论身份的。”
李明月受不住顾清歌期盼目光,只得道:“是,郡主。”
“叫我清歌,郡主听上去太生分了。”
李明月听见这话,倒是没回答,只是低头浅笑。
顾清歌拉着李明月在塌上交谈,得知对方是太医令的女儿,从小跟着父母修习医术,对礼仪一知半解,所以被送来学习。
她不好意思小声道:“以前我就是在山野采药的丫头,什么也不懂,来镐京这两年我都不敢出门,宴会诗会也是能推就推,怕被人耻笑。”
听出这话中的自卑,顾清歌不可思议道:“明月姐,不能这么想啊,你学医是专业人才,比那些只会风花雪月无病呻吟的掉书袋强多了,能做诗又怎么了,哪有医治救病伟大?”
这话完全发自肺腑,但顾清歌见李明月笑容勉强,心知对方并没接纳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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