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亭绪听不得顾清歌撒娇,对方一开口,他就心软。
他问:“知道了人,你准备如何?”
“自然是告发他,杀了人还能逍遥法外,做梦呢!”
顾清歌拍桌,义正言辞,身后的徐温柔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阑亭绪不疾不徐:“楚国立国两年,虽然总体平稳,可在山头乡野,也有不少聚众匪徒起事,为了方便调军镇压,天子并未回收二品以上将军兵权。”
“这……和我找人有什么关系?”
顾清歌不解,她只是想抓一个人而已,怎么阑亭绪给她说的这么偏题,还扯上了兵权。
阑亭绪走到顾清歌身前坐下,安抚拍拍她的肩膀:“阿七,朝廷上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你的身份,决定了不管你做什么事,都会被解读出千万种意思,所以不得不慎重。”
说罢,见顾清歌耐心几许,便继续道:“因为兵权尚未集权,你父亲率领的文官与武将之间多有摩擦,自立国后便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但因为局势等各方面的原因,一直维持着表面平静。直到今年十月初,混迹江北一带的山匪头子苏木震伏诛,各地山匪逐步敛迹,天子才决定以怀柔手段,各将封侯后逐步收回兵权。”
顾清歌托腮,听了半天故事背景的她很纳闷:“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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