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要安室透说,他倒不觉得面前这个青年跟刚才那个是同一个人。

        虽然容貌可以看出是一模一样,但现在的这个明显压抑不少。

        不,准确来说是压迫感。

        或许是因为出声的缘故,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左眼被绷带绑的结结实实,但仅剩的鸢色眸子却让他如坠冰窟。

        这是一种完全没有情绪、空洞到让人发寒的眼神,就像是没有把任何事物放在眼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留恋。

        安室透几乎是下意识紧张了起来,甚至拿出了比应对琴酒和贝尔摩德那些家伙更小心警惕的态度,赶在对方开口之前道:“这位先生,是刚刚那位的哥哥吧?”

        对面的青年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微弯了弯眼睛:“哥哥?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原来不是吗?”

        太宰治拨弄了一下手上的绷带,似乎看出了安室透的紧张,抬手碰了下唇,忽然笑了出来:“不用太紧张,只是我们从来没用这种称呼叫过对方。”

        “不过说起来……安室先生是要去上班吗?”

        “啊,是的。”安室透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变话题,下意识愣了一下:“我是有在附近的咖啡厅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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