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川见林婳婳分心,棍子对着村长的时刻,直接冲过来扑向她,没想到下一秒被一道重重的力托了过去。

        原来是贝霖卓抓准时机,反手把贝川压到椅子上。他黑着脸,狭长的眼尾闪过一眸凶光,结实的手臂肌肉像是粗麻绳拧好的结狠狠的掐着贝川的脖子。

        贝川被迫跪在他面前,顿时呼吸困难,嘴巴张大,后来发出磁磁的反抗声。手臂声嘶力竭般的抵抗着,可对面的男人就像地狱里爬起来的阎王爷一样,自始至终沉着脸,从容淡定。漆黑的双眸淡淡的盯着贝川,像是看着死物般。

        这一刻,冷意从脚底蔓延到大脑,濒死的绝望让他变得极度的恐惧。

        “你...你这个..快放了我儿子。”蔡春兰吓得跪在地上,颤抖的手指着轮椅上的男人,目光恐惧,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一脖子解决儿子的性命,堵在喉咙里的狠话活生生给咽下去了。

        贝霖卓冷冷的扫向闹事者,手里掐着贝川的脖子威胁道:“看来三年前给你们的教训不够深刻,这才让你们产生了我们家好欺负的错觉。既然你们这么不惜命,那我就替你们解决好了?”

        他话虽这么说,但手里的力道还是有意控制着。在部队里经过长期锻炼,对于掐脖子的力道掌握得分寸不差,他知道怎样的力道能让贝川生不如死但又死不了,所以他才会一直从容淡定般的扭转局面。

        蔡春兰一家人就是典型的老赖泼妇,你跟他们讲法律、讲文明跟本没用。这样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怕死。

        陪着一起来贝家的几个壮汉见贝霖卓是真的跟阎王爷一样,早就吓得跑回家了,走时还特意把躲在桌底下的老林头也给拖走了。这个贝霖卓显然是动真格的,他们吃饱了撑着才来惹这活阎王。为了几个鸡蛋就搭上命压根不值得还不如赶紧跑。

        堂屋里只有蔡春兰红着眼又恨又恐惧。

        “给我听好了,下次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们踏进拗口村一步,我就是坐着轮椅也能灭你儿子的口。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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