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宁砚的肩头,更加用力地靠在宁砚身上,另一只手握住了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抓着它往上移,离开了自己的腰侧。
“这儿痒。”顾西平咕哝着,嘴里散着浓烈的酒气。
顾西平的身形大,走路晃来晃去的时候,很容易带着宁砚也跟着他走起了Z字,二人你晃我撞地前进,颇为艰难地撑到了楼梯处。
宁砚似乎撞到了什么,闷哼一声,双手搂着顾西平的手不自觉收紧,连带着顾西平覆在上面的手也跟着攥紧,
“先别上楼,”顾西平握着宁砚肩头的手骤然向下,扣住了他的手臂,“给我倒杯水。”
于是宁砚又磕磕绊绊地带着捞着顾西平到沙发上坐着,自己转身去给他倒温水。
顾西平的视线有些模糊,宁砚的背影显得比平日更加消瘦,也越发孤单,像极了被丢在家几日,无人理会的幼崽。
幼崽现在这样亲近他,恐怕是担心自己会被抛弃,殷切得过于明显。
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仰靠在沙发上,眼睛望向天花板,耳朵里听着厨房中的缓缓水流声,脑海里不自觉地又出现了前一晚的梦。
旖旎又缠绵,让他虽未切身触及,却已觉食髓知味,心中生出迫切渴求。
所以他昨夜让陈嘉给他找了个人,本以为一夜风流会让他清醒理性,让他可以忘记那仿佛身临其境的淫/靡梦境,让他能够继续只把宁砚当成宠物一样的饲养,而不是想现在这样,对那副身子产生了野草一般的肖想——越想毁掉,却生长得越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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