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远手下不自觉的用力,直到叶摇光忍不住痛哼一声,才唤回他的神智,他松开叶摇光的手腕,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像一对儿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只几句话的功夫便成了现在这副仇恨的场面。
避过叶摇光眼里的恨意,沉声道:“我今日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也要记住,你是我的侍妾,我的宠爱才是你的立足之本,你若是再敢恃宠而骄,就脱了你这身华服去后院做个伺候人的奴才!”
叶摇光冷笑,“我原本就是伺候人的奴才,这身华服也是你强硬套在我身上的,不会这几天的功夫,您贵人多忘事就忘了吧?”
陈知远气的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像个要吃人的野兽,“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叶摇光毫不示弱道:“你来呀,掐死我正好一了百了!”
陈知远气的掀了桌子,在屋内一同乱砸,屋外的侍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听着屋内的声响,唯独叶摇光端坐在床上,眼内虽然带了一丝惧色却不肯服软,双手交握的指骨节都发白了。
陈知远撒了一通气,心里怒火降了些许,看向床上的叶摇光,“你现在给我认错求饶还来得及。”
叶摇光僵着脖颈,认错求饶?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受害者要向施害者认错求饶。
陈知远怒极反笑,连说三声好,唤过丁香来吩咐道:“既然她愿意做个伺候人的奴才就去找一身粗实仆役的衣裳来,让她换上。”
丁香为难的看了两眼叶摇光,见她不言不语,一脸倔强,指望她低头认错估计是不可能了,应了声是就去拿衣裳。
不一会儿,粗使仆役的衣裳拿来了,放到床上退下去,叶摇光丝毫不避讳陈知远阴冷的目光,脱下中衣露出只着肚兜的身体,身上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发晕。
叶摇光利索的穿上这身破旧的粗布麻衣,陈知远呼吸都在冒火,打开房门向门外跪着的众人道:“以后李摇光就是府上的粗使仆役,你们有什么活儿尽管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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