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你早就知道!你算计我!”
叶摇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尽是怜悯:“你何必呢?你又何必贪心的把自己赔进去?如果你端来的藏红花汤颜色不会越来越深,我也就将计就计如了你的愿,只是你太贪心了,你想伤害我的身体,触及了我的底线。”
白妍呼哧呼哧的喘气,不知道是懊悔自己的贪心还是气的恨不得撕烂对面的女人。
叶摇光继续平静开口说:“我本来就不会怀上陈知远的孩子,我宁愿嫁给一个庄稼汉为他生儿育女,也绝不会生下庶出的儿女,要他们天生来低人一等。”
白妍讥笑的讽刺道:“爷肯让你为他生出庶长子庶长女就是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你个乡野村妇哪里知道世家子弟若是娶妻之前就生下庶出的孩子是要让人诟病的!”
叶摇光平淡道:“我知道,我还知道庶出子女的地位在高门大户高不成主子,低不就奴才,我的儿女纵然是乡野子,是商户女,他们也是堂堂正正的站在太阳底下,脊梁生来就是直的,有平等关系的父母,有同样血脉延续的兄弟姐妹,而不是有一个低贱的像猪狗一样能被自己父亲母亲发卖的生母!”
白妍瞪大眼睛叫道:“你疯了,你疯了!你这些都是疯言疯语!你还妄想做爷的正妻!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叶摇光深吸口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拿出藏在自己身上的金疮药,“这是金疮药,之后能不能活的下去都是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转身欲离去,又像是想起什么来,最后说道:“我只是陈府的一个过路人,走过这段,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所以你要恨,就恨自己,贪心不足,自食恶果。”
说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白妍一人在重新安静下来的柴房,盯着那瓶金疮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良久过后,突然嚎啕痛哭。
叶摇光顿了顿身子,随后一如往常的走在庭院内,抬头看着日暮西山,真美呀!散发的霞光像是给大地披上了玫红色的斗篷,柔和而艳丽,绚烂的霞光带着落日的悲壮逐渐泯灭,犹如叶摇光此时的心境,她突然特别特别的想见陈知远,想扑进他怀里,享受他宠溺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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