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继续舔着淌得到处都是的巧克力奶昔,把自己手里没再碰的芒果奶昔怼到杰森嘴边,“我救你的时候你还活着,只是伤重了点而已。再说了,和本丸的刀剑们比起来你还不叫疯呢。”
她直起身看向杰森:“你是我的,从你召唤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认同的唯一的。”
“还记得我最开始给你的两条路吗?成为我的同类或是还做个人。我最开始的用意不仅是为了看你的选择,如果你选择做妖的话,刀剑们会更轻易接纳你。”
“可你没有,”羽衣的嘴角弯了弯,眼里只倒映着杰森一个人,“你选择做人类,做了你自己。你依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了刀剑们的认同。的确没有人会认同你,因为我们不是人。”
“在这个世界,其他人类都没有你对我来的特殊。”羽衣说。
她的潜台词是的关系,杰森明白但他不想这么理解。
他只是用空余的手握住了捏着芒果甜筒的手,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触碰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樱色。
芒果的甜腻和巧克力的苦涩交织在一起,在两个人的舌尖传递着,回荡在温暖的口腔。
就像青年本身自带的魔力和少女的魔力交融在一起,充盈在两人的魔术回路中。
薄脆的甜筒皮带着还残留其中的奶昔掉落在地上,却没被他们的主人注意到。
羽衣深知自己的是个从没有学过魔术或者魔法的外行人。支撑所需的魔力不比少,为了保护他没打通的魔术回路,她从没有打开过两人之间的魔力链接,也就从来不知道他魔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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