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羽衣的速度，如果她全速前进，她一秒都用不到，可他找了她那么久，她还没离开哥谭，说明她这会儿估计脑子有点不清醒，所以没意识到这点。
羽衣，你到底怎么了？
杰森怎么也想不到，从羽衣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得以窥探到一角的另一个世界的噩梦早就策划了这场动乱。
灌输给她这个世界知识的，是世界意识不错，却不是他这个世界，而是来自那黑暗的多元宇宙的世界“意识”，代替巴巴托斯成为最大支配者，远超创世女神的爱笑的蝙蝠侠——狂笑蝙蝠
「就是这样，甜心。」
狂笑蝙蝠笑得手中的锁链丁零当啷作响，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那个世界的超人变成又一个褪色超人，牵制住他们世界的蝙蝠侠。
偏离正确的进展，让他们的宇宙壁垒变得薄弱，这样他才有机会来到正宇宙，开始建造新的游乐园。
这可真是让他惊喜又意外的玩具。
“不......你不可以这么做......”
额前两缕白色的发丝在黑暗里格外现眼，无暇再去染发而长出金色的发根上沾着点点污渍，那双眼眸里是恳求，是绝望。
“布鲁斯，你不可以这么做。”他乞求着，“那是正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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