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那些痛失亲人的家人们都在举办白事，短短一天内，各个墓地都被哀恸的家庭占满了。
羽衣听得到，风带来的咒骂和恸哭。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无辜者，只有相对的加害者。
没有谁的双手是纯白的。
正因为如此蝙蝠侠才有不杀的原则。
她本应该是那个双手纯白的，却在狂笑蝠的教唆下染上了红色和黑色。
“那些人，我很抱歉。”
“不管那些家伙在家人面前表现多好，他们对女人小孩还有老人下手就是人渣。还好你那个时候没有不分青红皂白乱攻击，说明你本心并不坏。”
他把小狐狸冰冷的脚抱在暖和的手心里，掀开自己的衣服塞在放软的腹肌上，被冻了一个激灵：“你可真凉啊。”
他笑了笑：“我们是共犯，羽衣。”
对于蝙蝠侠来说，他们早已捆绑在一起，关系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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