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走到顾让身旁,伸手拦他:“这位同学,你没有证据,不要随便冤枉别人。”

        原本顾让的情绪还算平静,但辅导员的话惹怒了他:“证据就在他包里,他到底有没有做,把包打开就真相大白了。”

        周浩宁汗都滴下来了,将自己的包紧紧护在胸前:“我没拿,你胡说,你在冤枉我!”

        辅导员再次出声阻止:“这位同学,你没有权利命令他打开自己的包让你检查,这样侵犯他的个人隐私。”

        顾让本就憋着一口气,连带着语速也跟着加快:“他打开包检查就是侵犯隐私,那裴铭呢!你们不也是这样对裴铭的吗?”

        顾让的声音很重,其他人都安静下来。

        就连刚进门的裴铭也愣住,民警快步走到顾让身边,了解情况:“怎么了?什么情况?”

        顾让学着周浩宁指控裴铭时的语气,指着周浩宁:“是他偷了那块表,并且那块表就藏在他的包里。”

        民警转头看向周浩宁,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我刚刚和裴同学谈话时了解到一些情况,正好想向周浩宁同学求证一下。”

        周浩宁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听了民警的话双腿一弯,撑着身旁的课桌才勉强站住,说话时已经结巴:“我……没有,他乱……说冤枉我!”

        见他的反应,民警目光变得幽深,周浩宁做贼心虚表现的太过明显,不禁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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