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的生产年份正好是他出生那年。

        邹磊送酒时还嘱咐过,让他留着结婚那天喝酒,可是原剧情里,他根本没活到结婚那一天。

        顾让拿着酒瓶掂了掂,估摸也别留了,瘆得慌,直接打开瓶盖。

        二十几年的酒,浓香四溢,酒劲儿也冲。

        两杯下肚,本来酒量就不太好的他开始犯晕,单手撑着下颌,直勾勾地盯着裴铭,眼神幽幽。

        同他比起来,裴铭状态天差地别,看不出半点醉态。

        顾让盯着人家看了一阵,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冷下脸。

        喝醉酒手下也没个准儿,一下一下戳裴铭的脑门儿,训人的口气:“说!以后还去不去我家里告状了。”

        裴铭也不恼,甚至躲也不躲,由着他,顺着他:“以后不去了。”

        顾让垂着眼皮儿睨人家,不大满意他的回答,食指点着他的脑门儿不松开:“你应该说,我以后不敢了。”

        裴铭默默替他又到了一杯酒,都按照着他的意思来:“我以后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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