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让将自己明天要和他领证的想法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

        裴铭听完,沉默了。

        顾让:“???”也被迫跟着沉默。

        他以为裴铭会和自己一样,不说痛快地答应,最起码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

        他沉默个der啊!

        大眼瞪小眼地对了一阵,顾让绷不住,在医院输了几天的血和营养液,现在的他精力十足,揪着裴铭衬衫领子,将人拽到自己面前,不仅动作粗鲁,目光还阴森森地盯着人家:“你、不同意?”

        他这架势不像再征询人家意见,反倒带着十成十的威胁意味,裴铭敢说一个不字,他立马炸毛。

        裴铭被他拽得弯了腰,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虽然顾让气势唬人,但他根本没怕的,原本清沉的目光愈加深邃缱绻,视线自顾让的额头一寸寸下移,拂过他的眉梢,掠过他的眼角,许许逡巡,将他的样貌刻进眼中,烙印进心里。

        顾让也在注视着他,脸上表情从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后来的焦躁忐忑,再到现在有些摸不清他心里想法,压低了嗓音,带着满满的危险气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明天要不要去?”

        裴铭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线,良久开口,却是一句反问:“你说呢?”他哥为什么有时候傻乎乎的?就……就很可爱,忍不住想逗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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