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可是拉拢你了?”谷常坐在对面,杯子里装着白水。
“试探了两句,今天人多,县令也不总是盯着我一个人。”
谷林放下茶杯,“只是,我觉着这位县令并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
“今日晚宴,来往的奴仆多是年轻貌美的少女,衣着并非是灰褐、棕褐等颜色,而是浅黄、浅蓝等。”
“酒水这一块,儿子尝不出好坏来,但酒具是上好的白瓷,应该酒水也不是什么下品。”
“而且五十名秀才一人一个案桌,每人六个菜,两荤两素一汤一点心。”
“儿子观察过了,除了前三名的一道荤菜是整只鸡,别的都一样。”
“此等规模的晚宴,可见县令家底丰厚。”
“且,酒过三巡,县令还招了舞乐助兴,个个长相妖娆、舞姿诱人。”
他嘴里夸着,脸上却露出嫌恶的模样,“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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