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我这么当妈有错吗?孩子不打不成器!依我看,你就是打她打少了才让她变成今天这幅样子的!”吕红叉着腰、神情凶狠地反驳。

        赵丰年挡在女儿面前,“她什么样子?思危高考考了全区第一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爸。”赵思危往前走了两步,对父亲低声说道,“您让我自己说。”

        “你……”赵丰年还未做出反应,赵思危已然走到了他的身前,单薄削瘦的身影直直地挺着,一个尚带病气的少女,就这么与那个打扮的明艳张扬的女人四目相对。

        一时间,火花四溅。

        “多少年没见了?”赵思危看着眼前的女人,神情叫人看不真切。

        这话把吕红给问住了,只见她怔怔问,“什……什么多少年?”

        “我问你,咱们都多少年没见了?”赵思危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冷静。

        吕红这下是听明白了,在心中暗暗盘算后支支吾吾地答,“十……十二年了吧……”

        “你也知道是十二年。”赵思危冷笑,挣脱父亲的搀扶后,她又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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