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7日,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大一新生报道的日子。

        赵丰年起了个大早,问大院儿里的老裁缝借了辆脚蹬三轮车,这辆三轮车是老裁缝骑着去收布匹的,跟着他走街串巷多年,要不是念着赵思危给他孙子补课的人情,老裁缝是断断不肯借的。

        “老赵啊,你可千万记得把我这三轮车骑进思危学校里边儿啊!让它给我们家多少沾回点儿学术氛围!”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多好的学校啊!大院儿里这么多年就没出过几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考上重点大学的赵思危还是头一个呢!

        “得!只要学校给你这三轮儿进去,我就是扛也给你扛进去!”

        赵丰年将赵思危的大包小包一一扛上车,最后一拍座椅,冲着自家门口大喊,“闺女!上学去咯!”

        “来啦!”赵思危背上父亲亲手缝制的碎花斜挎包,吧嗒吧嗒地跑了过去。

        今天的她扎了个单马尾,衣服也是朴素的浅色条纹衫,唯独脚上的那双红棕色小皮鞋看上去有些学生气。

        自打自家闺女摔了头,赵丰年就发现她变了,无论是说话谈吐的方式、穿衣打扮的风格,还是待人处事的态度,比之之前都成熟了太多。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用担心女儿上大学会被欺负了。

        “爸,可以出发了。”赵思危坐在三轮车后的一堆行李中,扯了扯父亲的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