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位坐在电影院席位之上、等待好戏开场的观众。

        侯袅将信将疑地看向了她,但其中,相信赵思危的这一占比显然更大。

        赵思危在一片静默中开了口:“我曾做过一个长达几十年的梦,梦中我依旧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却只因为被授予了某种身份,便就此踏上了一场巡星问月的征途……”

        超脑记忆社的办公室内,静默的出奇,针落可闻,唯独赵思危发音标志、咬字清晰的背书声响彻在这间不大的房子内,听得众人的目光是渐渐变亮,尤其是侯袅。

        她那双美目本是最清冷最平静的,却随着赵思危的逐字逐句吐字而变得愈发明亮。

        她向来是最惜材的,自打她接任超脑记忆社社长的职务起,社团的发展就呈现蒸蒸日上的趋势,在近几次高校同等社团的比赛与博弈中,也频频斩获大奖。

        可是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将一篇全然陌生的文章背的如此顺畅的人,比起看也没看就开始背,侯袅更倾向于赵思危是在短时间内“拍下”了这篇文章,再从脑海中的“图片”里提取出了这些文字。

        不可否认,纵使人们如何如何摸索快速记忆的秘诀,这种与生俱来的“照相机式”记忆力才能称得上是“超脑”,而这种能力,是世间罕有。

        “……我在为了这场征途来回奔走,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条征途。”

        赵思危不紧不慢地念出了最后一句话,冬日里的气候有些干燥,她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如今喉间涩的发紧。

        李汇适时地递上了一瓶矿泉水,虽然是冷的,但也总比没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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