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尊重赵丰年,就如同赵丰年尊重她一样,他们俩的关系比起父女,叫朋友更为合适,所以他们都很尊重彼此的选择。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这种自己老师与老师的朋友,争先恐后去握自己这位“保安”父亲的手的情况,实在是让赵思危控制不住地多想。

        如果真如赵丰年所说,他在研究所当了十几年的保安,那这个保安未免当的也太成功了些,以至于所里的领导都在时隔十二年后来探望受伤的他。

        赵丰年的表情自赵思危进门起,就变得格外的微妙,从惊讶到故作镇定再到惊讶,他在心底一下子pass了好几个借口。

        眼下局势,再不说实话,只怕以自己女儿的暴脾气,会把炖给他的鱼汤拿回去浇花。

        “这……”他抿了抿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李逐星和向传军坐在他的身边,一个一头雾水,一个战战兢兢。

        赵丰年:“事情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赵思危:“……”

        “我大学一毕业就进了研究所,一干就是很多年,那时候年轻,干活儿比较拼命,在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不小心把腿给弄受伤了,就提前退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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