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啊,你放心,你的这个情况我已经知晓了,等我回去跟咱的那些老同学们知会一声,过段时间呐,我们一起来看你!”

        赵丰年闻言连连摆头,“使不得!使不得啊向组长!”

        他退休多年,又在退休后自觉降低存在感了这么些年,如今见到那些老同事,又该如何开口……

        “你安心养伤,其他的事啊,你就不用管啦!”李逐星拍了拍赵丰年的肩。

        一场以乌龙开头的戏剧□□件就这么结束,几天后,向传军带着一群与他年纪相仿的科研人员们一同赶来,其中不乏航天界德高望重之辈,吓得隔壁床那个新搬来的、因为与人斗殴才导致受伤的年轻小伙儿大气都不敢喘。

        面对社会人时他重拳出击,可一遇到这群举止斯文、气度不凡的科学家们,他就变得唯唯诺诺了起来。

        赵思危被一同跟过来的甘默叫到了病房外,与那天晚上一样,医院的走廊一眼能望的到尽头,但因为有阳光透过窗户,倒是让人在冬日里感受到一阵暖流。

        “喏。”甘默伸出手,将一个信封塞到了赵思危的怀里,那信封看上去厚厚一沓,不难想象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是老师还有几位前辈们自发凑给赵叔叔的,他们知道赵叔叔性子倔,当面给他他肯定不收,所以就让我转交给你。”

        赵思危拿着这个信封,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