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段时间还好好的……直到半个月前,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忽然对我很冷淡……我以为是他工作压力大不开心,还想着这几天去陪陪他,结果……结果他昨晚居然来学校跟我提分手……呜呜呜……”

        年华哭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连着床都在抖。

        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的赵思危懵了,“他是不是……”

        她朝年华挑了挑眉。

        年华:“……应该……应该不太可能……”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周辉之,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年华笃定地说道。

        语罢,她用手上的纸巾最后一次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随即穿上拖鞋走下床,从床下取出了一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手提箱。

        “但,我刚刚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周辉之要跟我分手,那……那我也没什么好挽留的!”年华猛的吸了一口气。

        “思危,你现在陪我去趟车站,我要把这箱东西,这箱他送我的东西,通通都还回给他!”

        “车站?”赵思危疑惑地侧了侧头,“他不在实验室工作,跑去车站做什么?”

        难不成周辉之有什么急事要出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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