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道白光的消失,这道尖酸刻薄的女声也愈发刺耳。

        门帘被放下,环境重归黑暗,赵思危这下总算可以顺利睁开眼睛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其苍老的男人,男人的身形有些胖,头发白了一大半,泛黄的白背心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底下是一条大五分裤和一双人字拖。

        在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盛着米汤的破瓷碗。

        而此刻,他正回过头对刚才的那个女人回道,“李大妈,不是我说你,这件事儿还真就是你家二狗做得不对,你可不能再赖我们家思危了。”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在赵思危听来却是再熟悉不过。

        她有些困难地动了动嘴唇,却在“爸”字还未喊出口之际,就被那位李大妈无情打断。

        “嚯,这么说来还是我们家二狗的错了?”

        老妇人叉着腰,一脸的尖酸刻薄。

        “要不是你的好闺女非要在大院儿里学骑自行车,我家二狗能冲撞她?她能脑瓜子着地?”

        “再说了,我还没怪你闺女吓到我的乖孙二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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