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自己选的。”陆屿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不同于之前提起这件事时的不愿多说,他道:“我妈妈是南峡人,我小时候,在这边生活了很多年。”

        “什……什么?”赵思危一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妈妈是南峡人?”

        陆屿的父亲,也就是陆政安,他是土生土长的首都人,怎么会有机会娶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女人?!

        “是,我爸年轻的时候下放到南峡,在这里认识了我妈妈,后来他自己回的城,等我被接到北京的时候,他已经儿女双全了。”

        ……

        这个季节,好巧不巧就是南峡雨水最多的时候,赵思危和陆屿出门之前,这里刚刚才下完一场大雨。

        雨后湿润的空气包裹着一阵若有似无的茶香,愁绪密布在这片多雨的季节。

        陆屿母亲的坟墓位于茶山的半山腰上,等二人好不容易走到时,他们的脚底已然被黄泥土包了个完全。

        陆屿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塑料袋,一阵风吹过,吹开了塑料袋的敞口,露出了里面的元宝和香烛。

        赵思危没有询问为何他也信这一套,只默默地将目光投向了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长相温柔秀美,长发随意地披散在锁骨边缘,笑得端庄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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