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几年过去,赵思危发觉自己身边的人也大多成家立业,唯有自己还是孤身一人,当然,身边这位也是。

        对于不结婚这件事,她自己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毕竟上辈子就是一个人,有自己喜爱的事业,过的也是十分惬意。而赵丰年就更不急了,他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他岁数也大了,与其把为数不多的时间浪费在操心女儿婚事这件事上,倒不如拿来多看几本书。

        可他们父女俩不急,不代表别人也不急。

        赵思危单手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就着气泡喝下了满足的一口。

        气泡水的滋味平息了她这第23次相亲、相的还都是同一个人的尴尬,也掩盖了些许了身边男人身上传来的浓郁香水味。

        “可以,你想怎样都行。”柯炎回答道。

        他今天穿了一身西装,打了领带,临见面之前,甚至还特意出门去做了个发型,摩丝打在头发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油光、乌黑发亮,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

        而这,是也他与赵思危前22次相亲都会做的准备工作,倒是身为女方的赵思危,穿的是一次比一次随意,这次见面的地点约在她单位附近不说,还在午休时间穿着蓝色工作服就出来了。

        柯林感觉自己在跟一名电工相亲。

        说起来跟赵思危相亲这件事,还真不是他主动提的,巧就巧在上一年除夕,他那位久在南峡部队驻军的亲哥破天荒地回来过年了,还说起了与赵思危偶遇的趣事,他父亲也就顺势提出要和赵家一起过除夕的提议。

        这个提议,意料之中地以全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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