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钰故意打趣扰开了田贞仪的思路,笑道:“若真如此,大顺可真有资格比李唐了。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禁卫军继承法,哈哈哈哈……当真正统。”

        “好啦,别多想了,此事只怕皇帝自己都没这么想过,你却给他加了诸多想法。你且放心,那日在热气球上的话,我是真心的。待事成,便远遁。不差这三十年、五十年。谁爱折腾便折腾,你我才不管呢。”

        “俱可哂矣。既看到了未来,如此种种,不过蚂蚁、尘埃罢了。随他去吧。”

        田贞仪嗯了一声,走过来轻轻抱了刘钰一下,只道:“那你,说话要算话。去吧,去和你的‘阉党’们喧闹去吧。”

        说罢,轻轻一笑,将刘钰推开。

        …………

        回到客堂,等了多时,李欗姗姗而来。

        一番礼节之后,各分位置坐下,众人也没有再说禁宫里发生的事,而是静等着刘钰说话。

        李欗也知道,他现在才来,刘钰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就不必再说了。

        刘钰内心也早已经组织好了语言,照着田贞仪给的思路,将做“阉党”、“佞臣”、“幸臣”这样的内涵,用非常古雅、张口《诗经》、闭口《荀子》的外皮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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